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凄凉而怀旧的画面。"水驿山城尽可哀"，诗人以水路驿站和山城的荒凉景象开篇，传达出一种深深的哀愁和历史的沧桑感。"梦中衰草凤凰台"，通过梦境中的凤凰台，暗示昔日繁华已逝，只剩下梦中残存的遗迹，以及满眼的衰草，更显凄凉。"春色总怜歌舞地"，春天的色彩似乎也在怀念那些曾经在此歌舞升平的时光，赋予了自然景色以人的情感，表达了诗人对过往繁华的眷恋。然而，"万花缭乱为谁开"，尽管春天的花朵依旧盛开，但它们似乎失去了原有的热闹与生机，只为谁而绽放呢？这句诗揭示了诗人对世事无常、人事变迁的感慨。整体来看，这首诗以景寓情，通过对吴门（苏州）的今昔对比，表达了诗人对历史兴衰、个人命运的深沉思考，以及对美好过去的追忆与失落。苏曼殊的诗才横溢，此诗情感深沉，语言含蓄，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。